包茎之战写给男人的秘话

  Phimosis是一个不成问题的问题

这是苇度的第(28)篇原创文章

全文余字,阅读约6分钟。

亲爱的男性们,男人们

你们好!

让上面这首法国巨星达丽达的《幻想之爱》伴随你阅读下面的文字吧。“砰--砰”我们两小无猜,你打中了我的心。

我是小苇,从生物学意义上来说完全是个女人。

给你们写信,是出于一种冲动,一种哲学意义的冲动,但是并不是没有酝酿期的。我已经写了4篇《女人味-写给女孩的秘话》,在写第一篇的时候,我就觉得或许我什么时候会写这样的秘话给你们。

对于你们来说,我并不是你们的亲人,姐妹,或者妻子,情人身份来写的,我仅仅是作为纯洁的友谊的使者,一个把你们也当成灵长类的伙伴来谈心的。此时,你们是上层建筑感觉的男人,是男人这个群体,这个集体符号,不是具体的某个男人。我给你们写秘话,相当于我有一种基于爱整个人类的情操的勃发。

就在刚才,我看着窗帘外的白云,任凭泪如雨下。我,是,一个多么柔弱的女人。因为伤心而流泪,我终于决定给你们写这第一封秘话。

更早一点,我描了眼线,化了妆,在镜子中看到眉清目秀的自己,心里开花般地出去了,就是为了给孩子送他忘掉的文具盒到学校去一趟。我,是一个极其普通而妖娆的女人。

但我心里,不管流泪,还是去学校的路上,医院中看书,都在开始了一篇长长的对你们,亲爱的男人们的秘话。这是我人生的第一次体验,我此刻都不知道我最终要给你们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语出来。但是我已经取出题目来了,那就是“包茎之战”。

包茎是属于你们的特殊问题。或许正是因为这样,我面临了因为文化或者集体心理的类似于对我弹劾一样的事情。我困惑了,不平了,意欲以我的方式挣扎了。

或许我在求助于你们,或许我在和你们商量,或许我在征求你们的同意,或许,我就是开始演绎一个女人对包茎的包容和认知。

我是一个可怜的无知的母亲,对于孩子的生殖器官发育的问题在某一天突然产生了疑问。我在网络上查到了一些,居然看到不少的妈妈在直截了当地问一个问题,如何才能让孩子的小JJ长大一些。

神话中的潘神

人类向文明进步之后,人类的恐惧居然越来越多。老一辈,更老时代的人们,似乎没有想这个问题,孩子们就不知不觉就长大了。似乎没恐惧什么,孩子也长大了。其实不正常的孩子们也长大了,我们的过去没有留下多少统计的数据,我们并不知道而已。

小和大的问题在稀里糊涂的我的家庭讨论中变成了包茎与不包茎的问题。而我在百度词条上检索,相关问题的词条要达到了2百万条。这个问题的人们在网上匿名而含蓄地问着,但看得出来,并没有闪烁其词。

包茎或许牵涉到人种,或许牵涉到文化,或许牵涉到生育,或许牵涉到性快感。我感到困惑而迷茫,不知道该如何过活了。但在突然想到你们的时候,我感到了一阵宽慰,你们是一个抽象的,阳性的神灵,在我思维的上空微笑地停驻着,你们肯定会帮助我,给我灵感。哪怕仅仅是想到你们,向你们祈求。

首先,我觉得阴茎是一个漂亮有力的器官,特别是发育成熟的勃起的露出完整龟头的阴茎。我完全坦白我看到一个勃起的阴茎的时候,会有非常神往的欣赏的振奋。甚至迷恋到要舍弃自己的当下要做的事情。

我会仔细看它的龟头部分的光泽,阴茎上突冒的青筋,龟头的尾部冠状的部分,有一个让人心醉神迷的跌宕,以及龟头上那一个椭圆形的像个米粒大小的小孔,会有润湿的汁液在那里闪亮。然后我会轻轻地按压尝试揣摩柱和头的不同的质感,看肉体最有力度的弹性。

我想这应该是世界上任何一个崇尚生命之力的人都乐意看到的事情,不分性别和年龄。除了有一些人们,非要把道德当做羞耻心来替代的人们,会谴责我说出这样一些话来。

其次,如果是包茎的状态呢,不得而知,我只欣赏勃起的阴茎,包茎在勃起时肯定会被拉升撑开,具体情况要看包的程度而定。

但是,你不知道,按照我的见识,我觉得文艺复习时期的艺术巨匠米开朗基罗的雕像《大卫》,意大利的英雄的象征,大卫,他,全裸,而他的JJ,我认为就是包茎啊!

大卫的局部

天啊!到底是什么算是包茎。面对人类历史上伟大的艺术品,最伟大的裸体雕像,佛罗伦萨学院美术馆的绝世珍品,我这个可耻的人,要悄声问一句,大卫到底是不是包茎。如果大卫都是包茎了,那还有什么觉得自卑的呢。一个男人的尊严,同包茎到底有什么关系!?一个准备迎战的英雄,出露太多岂不是把最珍贵的部分暴露在敌人剑茅之下等于自弱嘛。

知乎上有很多关于大卫为什么没有割包茎的回答。从艺术审美上,从宗教文化上,从生理卫生上,都做了猜测和解释。割也有好处,不割也有好处。大也有好处,小也有好处。我,倾向于认为,割与不割,本身不是问题,而是困惑割还是不割成为问题的问题。

任何一个男人都有自己的意愿,不是嘛,需不需要割,割还是不割,已经到了自己判断的时代。

但一个孩子,他必要在家长的文化系统下艰难地成长。

事情仅仅是疑惑,孩子父亲觉得孩子没有完整地剥掉包茎,我想,喔,为了保险起见,那好,那约下医生看看吧,还这么小。

但这一个具体的男人,主张销声匿迹,不要去看医生,以免一辈子被记载下来。那种感觉,医院,就是被钉上了耻辱柱一般。我被嘲笑成什么都不懂。我?什么都不懂?

我仅仅是关心和爱自己的儿子,努力想做一些尝试。医院就不去吧。泪如雨下之时,我想,这个丈夫赶紧把我休掉吧,让我获得精神自由以及人格自由。难道,为了一个包茎的假设,就要展开男人和女人之战,展开丈夫和妻子之战。

古埃及的割礼

亲爱的男人们啊,阴茎是你们的命根子吧,我曾经在我的梦里清晰地看到,我成为了一个洁白的大理石的祭品,躺在祭台上,有神力在操作,虽是石质,却轻轻地上升,献给了神灵,而这个神灵,是一个巨大的神,充斥了天和地的神。我感觉到了他的阴茎,但是他的阴茎是清明的气体一般的包涌着我,就像丘比特相会他的爱人普西卡,变化成一团温柔的气体。

我快要被男权压得喘不过气来了。重压中,我已经不知道什么叫男权?或许,什么叫,有了一个阴茎的人而所具有的社会学意义。

我只是可怜地哭泣,向男人这个抽象的名词的神,伟大的天的那一半哭泣,如何才能保留我作为一个女人,拥有对阴茎发表一点意见的权力。至少我是一个可爱的成熟阴茎的使用者;一个真诚的漂亮阴茎的欣赏者;一个温柔的对成长的阴茎的守望保护者。

我给你们写的这些,怕是已经够甩出了极多的爆炸性语句。

但是我觉得这些话在我心里随手就捻来的。经常有人会觉得我说的话思维很特别,有人居然说我是火星人,或者阿××格人,但我不觉得,我就是我自己。我不承认我是什么人,我是很多男人都可以喜欢的一个普通女人,我是小苇,一棵普通的草,仅仅是有了思想。

这个思想,其实是这个社会,所有的人,包括你们,也包括女人,刺激我的给予我的,因为最初的我,当然是一个纯洁如白纸的婴儿(如果我们不考虑前世的思想的累积的话)。

如果,我的丈夫,不是这样的一个丈夫,我的思想或许是另外一种思想。我懒得理他看到我这篇文章之后作何考虑,这样一个对羞耻,或者道德及其看重的一个人,是否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当然他也无法自己看懂,他的妻子以无比的勇气在对他进行叛逆。他也代表一部分社会,一部分有极强的羞耻心的社会力量。换句话说,极强道德心的社会力量:用遮掩,用谎言,用假模假式竖立人生的牌坊。

年为包茎foreskin写的第一篇论文

包茎,仅仅就是一个包茎。

亲爱的男人们,仅仅是一个包茎。对我来说,就是一个人,耳垂大一点,小一点。

我们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有不一样善与恶。苏格拉底这么有成就,是因为有个悍妻。而我,有了一个恶夫,哲学思辨的能力增加不少。我真的祈愿命运让我早一点离开他,投向真的男神的怀抱。让我做祭品也无所谓,我想和真的上帝结婚。

我想那应该是一个更好的世界,没有包茎之战,没有道德和羞耻的较量,我可以尽情温柔地对待我的孩子,尽情地做一个恬静的女人。守候这个世界的丰饶的果实。

阿弥陀佛,我的前世,或许是……你们觉得是什么呢?亲爱的男性神们!

                    

作者简介

小苇,笔名,环境与设计学博士,重庆同兴老街美岸人。因老家靠嘉陵江,生芦苇,故自名小苇。青年上京求学,后海外留学定居。现在渝任教。热心公益,心愿美好,心系乡土,9岁男孩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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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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